心灵­

心灵­

情不可却散文2025-04-01 03:31:12
说到心灵,人们常常会想到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或者牧场。而我,一个生长在冀东南平原的男儿,常爱把心灵比喻成四月的麦田。郁郁葱葱拨节的,仿佛我年少时疯长的心思。我总怀念那样的日子,微风吹过,会有一抹抹微白的波
说到心灵,人们常常会想到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或者牧场。而我,一个生长在冀东南平原的男儿,常爱把心灵比喻成四月的麦田。郁郁葱葱拨节的,仿佛我年少时疯长的心思。我总怀念那样的日子,微风吹过,会有一抹抹微白的波浪,阳光透过斑驳的云层泄下来,一簇簇斑斓的影子自由的游弋,或快或慢。­
我喜欢这样的开阔和坦荡,蔚蓝的天空,舒卷的云朵,清澈的河流。我也喜欢这些灵动的词语,因为他们经常跑到我的格子里来慰籍我的心灵。
儿时的记忆不是小学里的学习生活,那时候只知道没日没夜的疯玩。夏天在学校熬一上午,中午忍不住去河里洗澡,而每每总是被老师抓住,然后下午我们只好背上小筐去给学校里打猪菜。冬天河里结冰我们就整晚整晚的泡在冰上玩耍。最有意思的是我们玩打仗的游戏,我们可以把生产队里的双骅铁犁赶到冰上,叫做坦克。我们一群伙伴扎进芦苇丛里,每个人都会用芦苇编一把“手枪”玩抓特务的游戏。那时候并没有什么将来希望当一名侦察英雄的理想,只是我很在乎那样的方式给我幼年的心灵带来无比的愉悦。­
初中的时候迷恋起了机械,那时候很少看到个真正的汽车什么的。富裕的生产队里才会有个拖拉机。有一段日子我和伙伴每回到家就去河边挖胶泥,然后我们摔我们团,仿照拖拉机的样子弄成个大泥块。我们还会用胶泥做四个轱辘按在事先插在泥块底部的细木棍上。手推还是线拉还真的能象拖拉机那样行走。后来我们做的很逼真,当然是指外观。什么烟囱,前灯后灯应有尽有。每做成一件,我常常兴奋的夜不能寐。­
初中毕业那年,邻家在外地多年的画家哥哥回家,前来邀请作画的地方“绅士名流”每天络绎不绝,真让我好生羡慕。于是我就自己买笔买颜料把自己关在家涂抹,一个月的时间,后来我自己涂抹出的“嫦娥奔月”还真的得到了画家哥哥的称赞。再后来有更多更多的“作品”经常出现在学校的黑板报上,教室的墙壁上甚至是老师的办公室里,有蜡笔画的,有水彩的。­
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成熟,看着那些为某些小东西或者为某些小爱好痴迷的小孩子,心里会不屑的嘲笑他们,我就想自己是不是老了?每到这时候我真的有些悲哀。只是在自己成为老师的多少年后,当我领着学生上美术课的时候,自己经常会“现身说法”,看到一些学生的那种羡慕和同样的痴迷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少年时光竟也是那样的容易满足。­
1991年,女儿出生了,为了纪念女儿的来临我用蜡笔画了一张很大的“梅花”。居然在我们家的卧室里挂了很多年,我女儿的舅舅来我家,问起谁画的都不敢相信,说什么得站上去用手摸摸才能确信是我自己画的,结果真的放上凳子爬上去摸红了手指方才相信。女儿长大懂事的时候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让她相信这些。­
一幅画曾经的那么珍贵,因为无论山水还是一些小动物,那都是源于我的心灵。中年后的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真的老了。脸上多了些皱纹,头上出现了从没发现过的白发。想想几十年的时光,不知道哪一段有着所谓的意义,偶尔一个雨天闲来无事,自己在家翻箱倒柜,居然翻出了小女出生时的那幅画。梅花虽已斑驳却依然嵌那簇似古非古的枝干上,十八年的光景,搬了好几次家,唯独舍不得丢是是自己这件“古董”,不是为了什么艺术,照实说那只是件很典型的涂鸦,而是为了我的唯一的女儿。如今的女儿考取了北方一所著名的大学,这将是我平生最大的快乐也是我陈久的心灵最大的安慰。扯不断的心灵之思,让我无法写照这烦恼和喜悦交加的人生。世事多变,但我坚信我们一生中的任何作为都将注定和心灵有关。­
人们需要回忆和纪念,我更需要。如果我的心灵得不到慰籍,我会变的焦躁不安,我常常找不到其他的方式来放松自己,不愉快的时候,我的心就象锁在了一间黑暗的屋子里,抽搐。我总是凭借着对往事和美好事物的想像吃力的想为这间屋子打开一扇窗子,我向往着清新和自由,我不奢望飞翔,但我希望永远有一片为我敞开的晴空。——我知道这是在用一种简单和极端的办法来拯救自己,这么说并不过分,因为事关心灵,请原谅我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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