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老师

永远的老师

丰靡散文2025-04-22 19:11:14
闲来无事,燃上一支烟,记忆的闸门打开了,几多人物、桩桩往事总会浮上心头,从孩提忆起,除了父母,老师的印象最为深刻。常常占据心灵空间的是这样三位老师。一洗裤衩的高老师最亲切的是小学时的高海叶老师。那是一
闲来无事,燃上一支烟,记忆的闸门打开了,几多人物、桩桩往事总会浮上心头,从孩提忆起,除了父母,老师的印象最为深刻。常常占据心灵空间的是这样三位老师。

一洗裤衩的高老师

最亲切的是小学时的高海叶老师。那是一个很开朗的女老师,那时的年龄就是20来岁。海叶老师上课从不吵人,即使是犯了严重的错误,如逃学,她都是循循善诱,从不大发脾气。有一次,我听从班上一个调皮同学的教唆,阴差阳错地跑到几公里外的公社农机站捡钢锯条,去了整整一下午,天黑才回来,回家后看见海叶老师在我家门口等,刚想跑开,被海叶老师一把拉住,把我搂在怀里,像是怕我再跑了似的,心疼地说:“你这孩子,把老师耽心死了,总算回来了”。海叶老师上课一点都不枯燥,总是像讲故事,我们听得都入迷了。春天,她把我们带到大自然里,朗朗的读书声飘荡在山坡上;夏天,她领我们去小河塘游泳,浓浓的欢乐融入进小河里。她甚至把我们每个同学的小裤头都洗得干干净净,挂在树杈上让风吹干。我非常爱我们的海叶老师,后来,我娶了她的侄女做太太,她成了我的姑姑,但我还是爱叫她海叶老师。

二爱家访的蔡老师

最慈爱的是初中时的蔡文蔚老师。蔡老师是大学毕业,能到我们小山村任教,绝对是那个特殊年代的结果,但蔡老师在我们村一干就是四十年,一直到退休。那时蔡老师50来岁,戴眼镜,镶金牙,说话带磁音,让我们感到很斯文,很有学问。蔡老师经常到学生家作家访。1979年,我考上了我们县的重点高中,要到几十公里外的地方去求学,父亲鉴于我们家庭的窘境,不想让我继续再上。急得我暗地里直掉眼泪。蔡老师对我父亲说:“老高,咱娃考的是全校第一,不简单,给咱学校争了光哩!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孩子考上了,你就再咬咬牙,让娃继续上吧”。说话间,硬塞给父亲100元钱,并说,“钱不多,救救急吧”。时至今日,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刻不善言谈的父亲哽咽了,艰难地点了点头,我这才顺利地跨进了高中的校园。

三诲人不倦的崔老师

最勤勉的是高中时的崔有书老师。崔老师教我们化学,印象中的他总是拿着重重的实验仪器,满身粉尘地给我们授课。有时,为了一个化学题,我们要跑到崔老师的办公室争论半天,崔老师总是顺着我们的思路探讨题的解法。我当时不明白,崔老师是新乡师院的高才生,怎么这些题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现在才明白,他是在启发我们自己思考。崔老师也很关心我们的成长,觉得我们这些山里孩子不容易。1982年,我高考落榜后,心情糟糕透了,家里不愿让我再上,我自己也有点泄气。是崔有书老师的一封来信,给了我信心和力量,他信中详细分析了我的学习和考试情况,认为我只要努力,来年一定能考上。父亲相信了老师的话,说:“拼上两头猪,你小子明年一定给我考上;要不,你就变成一头猪回来,卖了给你哥娶媳妇!”我变不成猪,第二年,我考上了河南财经学院。
之后还有很多老师,如大学时的易国帧教授、读研究生时的韩英杰教授,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每想起这些老师,总是心潮澎湃,甚而泪眼婆娑。感谢老师,为我的成长付出了无数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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