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袋与屁股
关于脑袋与屁股的话题,其实已不新鲜,本人已见不少文章发诸报端、网络,其意也都大致相同,都是贬抑脑袋褒扬屁股的。你说这事儿怪也不怪?公允地讲,无论从何种角度拷量,脑袋都是应该是主动的高高在上值得我们注目
关于脑袋与屁股的话题,其实已不新鲜,本人已见不少文章发诸报端、网络,其意也都大致相同,都是贬抑脑袋褒扬屁股的。你说这事儿怪也不怪?公允地讲,无论从何种角度拷量,脑袋都是应该是主动的高高在上值得我们注目仰视的性灵圣物,而屁股则是被动的低下的从属于脑袋的微不足道的附属品。从科学的角度讲,脑袋是整个人体的总统府,屁股则是众多的职能部门之一而已,屁股理应受到脑袋的辖管与指挥;从文化的角度讲,脑袋是“劳心者”,而屁股是“劳力者”,而“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脑袋应该是管制屁股的,屁股则是为脑袋服务的;从意识形态的角度讲,脑袋属于上层建筑,屁股属于下层建筑,而上层建筑指导决定下层建筑,下层建筑只能偶尔为之地对上层建筑有一点反作用;从生活的角度讲,脑袋是展现一个人精神、智慧、面貌、优点的集中体现,所以人们就故意把其裸露在外,并特别刻意也特别舍得花钱用于头发、面庞、五官等脑袋部位的修饰与美化,而屁股因为离排污机关太近的缘故,人们因为害丑就将其层层包裹起来,让其轻易见不得阳光,而且你见谁肯为屁股花钱加以修饰、美化的?由此可见屁股地位的低下和处境之惨了吧!
然而生活是一种怪异的悖论,它时常要跟你开一些幽默的玩笑。譬如某件事情,理论上应该是什么样子,实际生活中却往往不是那个样子,而且还往往背道而行之。譬如上面所言,本来脑袋与屁股之间的关系,应该是领导者、指挥者与被领导、被指挥者的关系,即脑袋领导、指挥屁股的关系。但在现实生活中,却完全被颠倒过来了,屁股往往扮演脑袋的角色,成了有思维善指挥的领导者,而脑袋则成了被领导、被指挥的附属品。一个人脑袋怎么想,嘴巴怎么说,事情怎么做,很多时候要听从屁股的指挥。试想对于某一个人,你在家人好友面前所作的评价肯定和在办公会议或者大庭广众面前有所不同;试想对于同一件事情,你在酒桌之上所表达的态度肯定跟面对摄像机和话筒的时候大相径庭,而且还很有可能背道而驰截然相反吧!这就是一个关于脑袋与屁股的关系的最简单的例证。
当然,脑袋与屁股的关系,还有一个作用与反作用以及功能互相转化、异化的问题。只是这种脑袋与屁股之间的作用与反作用以及功能的互相异化、转化,起关键作用的仍然是“无所不能”的屁股。当你的屁股坐在“民”的位置上时,你的脑袋就会失去脑袋的功能,完全变成了俯首称臣的“屁股”;当你的屁股坐在“官”的位置上时,你的脑袋才还算是自己的“脑袋”,具有一定的领导功能;当你的屁股坐得硌痛难忍的时候,你的脑袋就会充斥愤世嫉俗嫉恶如仇的牢骚与不满;当你的屁股坐上舒服的“轿子”的时候,你的脑袋则会充满莺歌燕舞歌舞升平的乐章;当你的屁股坐在“钱”字上的时候,你的脑袋就会利欲熏心充满对于金钱的崇拜与渴望;当你的屁股坐在“权”字上的时候,你的脑袋就会充斥对于权力的渴求与向往;当你的屁股坐在“色”字上的时候,你的脑袋就有可能产生诸多心猿意马意乱情迷的痴念;当你的屁股没有地方坐的时候,你的脑袋马上就会爬满热锅上的蚂蚁从而开始惶惶不可终日。以上可以看出屁股在两者关系中的重要性了吧!
如此种种脑袋与屁股的关系本末倒置的现象,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触手可及相当普遍。至于缘何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原因自然很多。但是归根结底,深层次的原因,恐怕还是传统文化的负面影响所造成的人性内在的奴性之“恶”和社会权力的人治之“丑”互相杂交的变种吧!这种文化和权力的杂交现象实属反常,可怕的是我们司空见惯看得多了,却将其认可为正常的了。这种熟视无睹的“认可”,粗想起来没有什么,但是你若往深远之处细而思之,就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惊悚与震怕!此话绝不是危言耸听,你完全可以设想一下:假若一个正常人的脑袋,变成了只会俯首帖耳听命于人的“屁股”,这个人的一生还有什么神圣的意义?假若一个单位只有一个脑袋,其余都全剩下“屁股”了,这个单位还能创造出什么辉煌的业绩?假若一个社会看不到几个高扬着的思想者的脑袋,着眼之处尽是硕大无比滚瓜溜圆的没有任何思想的屁股,这个社会还有什么朝气和发展可言?假若一个民族绝大多数都是“无头人”,只有一个、几个或者极少数脑袋在那儿“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个民族的未来就不禁令人担忧了……
当然,我的这篇文章褒扬脑袋,并非是要贬抑屁股的作用。实际上两者是互相依赖互为依存的关系,所不同的是各自的作用不同罢了。这篇文章想说的意思是脑袋就是脑袋,屁股就是屁股,两者的位置和作用不应该也不能本末倒置反其道而行之。至于如何改变这种脑袋和屁股本末倒置的现象,也许除了政治方面的因素之外,恐怕就是那些脑袋还算是脑袋的少数社会精英们所考虑的问题了吧!
有幸的是,真正的作家也应该属于这个“精英”的范畴。真正的作家不是写手,不是附庸,不是摆设,不是花瓶,不是文商,不是文痞,不是文狗,不是文奴,而是始终自警自觉地不让自己的脑袋变成屁股的对社会人生具有独立认知和意志的思想者。当然这样的思想者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用逻辑理论说话的思想者,而是用文学形象说话的思想者,两者对于世界的感觉和言说方式不尽相同,但是却殊途归一,都是用脑袋而非用屁股思考问题以求改变社会的“精英群”。
由此可见作家身上的附载任重道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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