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往事——过年

童年往事——过年

贪悋杂文2025-07-17 21:02:54
我坐在那儿两眼直勾勾的发呆,眼睛紧盯着某种物体,脑袋也不转动。好像是在做梦,很深的思索着,回忆着——。小时候我总盼望着过年,想着过年的情景,不知道有多么美好。天天吃白面馒头,多香啊!有鱼有肉,有新衣服
我坐在那儿两眼直勾勾的发呆,眼睛紧盯着某种物体,脑袋也不转动。好像是在做梦,很深的思索着,回忆着——。

小时候我总盼望着过年,想着过年的情景,不知道有多么美好。天天吃白面馒头,多香啊!有鱼有肉,有新衣服穿,还有鞭炮放,想想很开心。我掰着手指头,数啊!盼啊!,期盼着新年早日来到。

进了腊月门,人们开始忙年了,父母为了儿女们,想方设法把年过的有滋有味,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那时候,大街小巷里人们忙忙碌碌的,一个心思,就是想着过年,为过年奔跑着,呈现在你面前有个过年气氛。现在到好,人们物质生活都富裕了,没有过年的味道了,更没有那种感觉了。过去,虽然家家户户都不是很富裕,过年气氛还是很浓的。我看到人们走在大街上,每个人的脸上带着祥和喜庆的笑脸,身上穿的衣服总是蓝色、灰色、黑色,感觉是不变的颜色。现在想起来,土里土气很是好笑。能穿上的确凉绿军装,多威风,要是有顶绿色军帽戴,感觉就很不错了。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能吃顿素馅饺子,那是再美不过了。胡同里小孩燃放鞭炮发出“叭——叭——”零星响声,感觉过年味道更浓了,标志着新年即将来临。母亲把被褥扯洗的干干净净,准备新年那一天派上用场。找个好天气,开始打扫房屋,刷洗各种炊具,家具、门窗擦的很干净,玻璃擦的净明瓦亮。一来,扫去房子内一年的灰尘,干干净净的迎接新年,二来,有一种传说;是扫一扫一年来的灰气,来年有个新气象,过上好日子。

听母亲讲;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是灶王爷升天的日子,我也不知道灶王爷长什么样,起什么用的,只是一种想象。我们家锅灶称呼炉子,也不知道什么是灶,灶王爷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大概母亲也是听我的外公外婆说的吧?稀里糊涂十几年了,我到初中才明白过来。是这样的;祭灶,祭送灶神升天,人们奉灶为神掌管家庭饮食的神明。认为灶神要在这天晚上升天,到玉皇大地那里汇报人间的事情,人们为了祭奠他,当作神仙来恭奉着,恭奉着糖果,让他吃了甜言蜜语在老天爷那里说好话。是一种习俗,是劳动人民创造出来一种民族精神。

走到每个商店里,到处是排着长长的队伍。过去的商品不是那么丰富,物资副食品短缺,政府为了限量供应,分发各种票证。粮店里,国家计划供应的粮食,一年节约下来的白面,我们家到过年能才吃上。母亲准备好了各种盛粮食的袋子,有大有小,有盛米的小袋子,有盛白面的大袋子。我看到粮店里,人们被的被、扛的扛,忙碌着,好一派够粮景象。菜店里的菜,少的可怜,平时是看不到有菜可卖,空荡荡的。墙上画的蔬菜,各式各样很显眼,在镜子的反光下很漂亮,中看不中吃,走形势主义。过年为了买上点几分钱一斤新鲜菜,那是人山人海的。不等菜店上门,你拥我挤“呼啦”急忙围上去。有时侯都挤破头,骂破脸,很是热闹。现在好了超市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各式各样的水果、副食品。菜市场里新鲜的蔬菜,应有尽有。大街上人们穿的花花绿绿的,各式新潮服装,眼花缭乱,有时候穿着打扮难以分清是男是女,再也看不到大街上排着长长的队伍。

过年需要的东西基本上都准备好了,母亲开始忙碌了。我们家有个直径半米多,很大的和面瓷盆,黝黑的瓷油,我搬不动很沉重。发孝一盆白面,为一家人做很多面食花样。做个小刺猬;用小剪子,剪出一排排,一行行,剪的满身都是刺。拿来草棒,醮上水,用红纸的颜色,点上小眼睛。小老鼠;尖尖的嘴吧,还有胡须,尾巴长长的,很想象。大公鸡翘着高高的尾巴,骄傲的伸展着脖子,张着嘴在打鸣。用面,团成长条,攀起来,两头放上大枣,制作成两个,并排放在一起用筷子一夹。形成圆圆的,分成四个花瓣,象征着吉祥如意,红红火火过好日子。做的更多的是白面馒头,还有我最爱吃的红豆包。

我坐在旁边,看到母亲。扎着白白的围裙,戴着蓝色套袖,上身穿着大襟蓝布褂,在一边系着襻扣,下身穿着黑布裤,母亲裹着脚,脚踝缠绕着长长的青布条,脚下穿着尖尖的绒面布鞋。看上去,根本站不稳,脚尖用不上劲,脚后根使劲。这就是封建社会,对妇女的残害和约束。弯着腰很认真仔细做着她的所想,弯腰久时间长了,看上去很劳累,直不起腰来,很吃力的想直起身子来,有时候倒退几步。我赶忙过来,给母亲砸砸被捶捶腰。在她脸上的表情看的出来,很高兴为她的儿女,为了这个家庭所做这一切。

我拉着风箱,往炉躺里添加着煤碳,看着炉躺里红黄色的火苗,在风箱吹动下,急速的燃烧着锅底。铁锅里“嘎嗒嘎嗒”的煮水声,散发出一缕缕蒸气,吻到麦香味道。看着母亲忙碌着,不知道蒸了多少锅馒头,进出房门来回走了多少路。

腊月二十九,开始炸年货。炸藕合;把藕洗干净,刮皮,切成两片的连刀,中间加上制作好的肉陷,挂上面糊,放到热油锅里炸。炸鱼、炸丸子、炸面叶等等。准备很大柳条编制的筐子,做好很大面叶,铺在筐子里,把炸好的年货放在里面,储存起来,准备过年享用。

我搬过小板凳,守候在一旁。看着母亲哥哥姐姐,忙碌着炸年货,我吻到了满屋子油锅里散发出来的香气,不愿意离开半步。两眼紧盯着柳条筐子里的年货,眨吧眨吧眼睛,心里想着炸年货的味道。看看母亲,看看哥哥姐姐,起身,一会儿拿个炸藕合,一会儿拿个炸鱼吃,品尝着年货的香味。不一会儿的工夫,吃的肚子鼓鼓的,想吃!再也吃不下去了。母亲说:“吃那么多,到屋外活动,走走消化一会儿”。我很听母亲话,来到了胡同,和小伙伴玩耍起来,忘记了年货的芳香,忘记了一切,尽情的跑啊!跳啊!。突然!感觉恶心,就想呕吐,胃里感觉很难受,翻江倒海,脸腊黄,汗珠子也下来了,这是怎么样一回事。平时是吃不到这些好东西的,也没有那么多的油水,吃的又多,胃里不好消化,承受不了那能不吐。蹲在墙角里,“哇——哇——”吐个不停,把胃的所吃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才舒服。哎——,谁让我没有出息贪吃,那时候的人一个字,穷!越穷越折腾。

三十晚上,母亲炒上十几个菜,必须有鸡、有鱼。家里有张老式方桌,大家围坐在一起,虽然天气很冷,感觉家好温馨,暖意融溶的。父亲母亲坐上座,父亲那边是;大姐、二姐,母亲这边是;大哥、二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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