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无关电影的回忆开始絮叨
有关于回忆的点滴总能给我们带来些许暖意。我在一片惘然的慌乱中;不知道从何开始。于是我想;不如,就先从了解我这个具体人开始吧。——题记1我想,我是个早熟的孩子。在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还在看连环画的时代,我
有关于回忆的点滴总能给我们带来些许暖意。我在一片惘然的慌乱中;不知道从何开始。于是我想;不如,就先从了解我这个具体人开始吧。
——题记
1
我想,我是个早熟的孩子。在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还在看连环画的时代,我最喜爱的书是表兄堆放在他家角落里的一堆《故事大王》;连读带猜,加上求教于长辈,我用了一个暑假的时间读完了那堆杂志。小学四年级,当所有的同学开始读《故事大王》的时候,我在某个周六的夜里躲在被窝里彻夜不眠读巴金的《寒夜》,然后随着主人翁的窒息一边呼吸困难一边无法抵制地放声痛哭。
什么是文学,这是我对于文学最初的印象。真挚,感人,能够通过文字带给我们切身的体会。
2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写日记,是小学四年级语文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那时候我只是顾着贪玩,所以我没有完成作业而被老师罚站。但是我的死党同桌却认真地写了日记,经过他的同意我看了他写的那篇日记——记录了某一天他和我以及另外几个同学一起踢足球的经过。
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已经被淡忘的回忆突然经过他写的文字如此鲜活地重现在我的眼前。这也许是我对于文字最初也最直观的一次体会。那天之后我开始断断续续地写日记,至今没有停止;那时候我的愿望是——等我老了的时候,我想把我的整个人生都通过自己的文字鲜活地再重现一次。
3
我似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阅读,以及断断续续地书写。
小学时代,我是一个不听话的坏孩子,每天乱冲乱撞地四处闯祸。好在我喜欢读书,所以还算明理而不至于闯出过什么大祸;也好在我喜欢写日记,所以偶尔也能安静下来虔诚地忏悔,并且写一些从不曾实现过的悔改计划。
初中时代,我是个沉默寡言的阴郁孩子。我沉浸在一个完全由文字构建起来的世界里——那里有我挚爱的小说以及无病呻吟般的闺怨式日记。我几乎无法自拔地一边读一边写一边继续沉默寡言地湮没在一片活泼可爱的孩子中间毫不起眼。
高中时代,大量的阅读积累了许多华丽的辞藻,长年累月的日记练就了灵动的文笔,在作文课上我开始始料未及地大出风头。范文,每每的作文课上形成了一个固有的惯例——宣读我那些已经四散无存的命题作文。文字之于我,除了写日记的习惯以及课堂上的绝代芳华,也带给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兼职——代那些不会作文的同学写情书,换取课间操时间的一只油炸鸡翅。呵呵,也许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学生。
4
这么一晃许多年过去了,我换过许多份职业,而我唯一舍弃不去的就只有文字了。我记得我高中时代曾有的梦想——我可以一直写我挚爱的日记,然后这些文字会换成稿费以供我生存所需的钱粮;并且,我可以写那种完全自我风格的文字,不必去写任何命题作文式的媒体文章。
现在想想,这样的梦想无异于天方夜谭。但我依旧庆幸我不曾扔掉过对文字的痴迷与追逐;因为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我在一种如何萎靡颓困的状况之下,我曾写过的文字都能带给我一种心灵的慰藉——我可以无怨无悔地告诉我自己:是的,我不曾毫无作为地荒废生命浪费时光,因为我的所有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5
什么是文学,这里面有着太多关于学术性的争辩和使命感;什么是文字,只要是书写,能够让他人辨识并且表达自己的意愿,最终形成足以支撑起思想交流的符号,也许就都可以称之为文字了。
我写过一篇《我的文字梦》的文章,因为年代久远我几乎已经不记得我曾在那里面写过一些什么样的文字了。我还记得的是,那是个冰凉的夜晚,一盏台灯一枝钢笔以及一本简陋的日记本,涂涂抹抹自娱自乐的时代似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每一个热衷于阅读和书写的孩子也许都曾做过一个关于文学的梦。只是,因为文学二字带着过多的沉重而让那个梦变得有些遥不可及;所以,怀着谦卑的恭谨之心,把文学二字换成文字,这就亲和得多,也显得更容易实现。
6
我怀揣着这样的一种谦卑的恭谨之心——因为我记得某位老师曾经教导我说:热爱文学的青年遍地都是,可是真正走上文学之路并且最终能有所成就的人却如同凤毛麟角般稀少。
我也所以如此珍爱我曾写过的每一个文字;但是,不关文学。因为只要跟文学沾边,我手上拿着的笔会重得半点移动不得。
也许,只要一想到文学,我的脑子里会马上联想到太多太多的经典名著,那样的作品才能称之为文学。而在中国这样传承了五千年文化历史里所积累下来的文学瑰宝已经足以把中国的文学殿堂装点得富丽堂皇。
在很多时候,我只字不提文学;我只堆砌文字,聊以自娱。或许,也只有在这样的指导方针下,我才有勇气一直坚持到今天。
7
每一个做过文学梦或者文字梦的青年,也许也都曾做过关于诗歌的梦。至少,我做过,我身边的朋友也都做过,我近乎同龄的弟弟阿柱也曾做过。诗歌因为简洁并且不须过多的谋篇划节而深入人心。
然而,诗歌也许是所有文学体裁中最精炼最灵动的精华部分。刚开始接触诗歌以及真正深入玩味过诗歌的人,对于诗歌的理解也许会有两种彻底相反的理解。
当我开始认真地去研讨某个作者的诗歌,比如徐志摩,我开始学着写一些断行的文字。我从来没有勇气把我写过的那些称之为诗歌,直到有一天有人当着我的面把它们都称为诗歌。再到有一天我突然当上了某个纯文学创作网站诗歌栏目的主编——我突然觉得,文学是什么,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平易近人。我写的所有文字,也许在我的定义里依旧不足以被称之为文学;可是有人喜欢,有人赞叹,对于一个书写者而言,这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快乐了。
8
对诗歌真正的研究也许是从当上诗歌主编之后才开始的,因为缺乏了最基本的诗歌理论的支持,我会感觉自己的论断缺乏底气。而研究进行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我又开始胆怯了;我现在已经轻易不敢写那种断行的文字,因为我害怕别人还会把那些文字称之为诗歌。
放在散文中来说,那样的文字也许还显得有些趣味;而放到诗歌中去,那样的文字显然过于直白无味。
离开诗歌,因为我感觉我对那样的文字缺乏应有的驾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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