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猴的与一对乞讨夫妻

耍猴的与一对乞讨夫妻

纹身散文2025-04-21 10:51:05
因为金融危机的突袭,我所呆的厂陷于一种困态。听厂里人讲,现在下定单的客户很少,所以一切都显得很闲散。在疯狂的裁员纷扰中,我突然有了上街的念头,出了厂门惹眼的事也不少。然而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我也不是
因为金融危机的突袭,我所呆的厂陷于一种困态。听厂里人讲,现在下定单的客户很少,所以一切都显得很闲散。在疯狂的裁员纷扰中,我突然有了上街的念头,出了厂门惹眼的事也不少。然而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我也不是没有见过,果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有百地摊的,有摆棋局的,刚开始感觉无非就是卖弄一下,可仔细一想,不也是混口饭吃。但唯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那几个耍猴的和一对乞讨夫妻,他们的演技,可以说是生龙活虎,加上道具齐全,自然是既形象又生动,我只能赋予他们这样的叹词。
一朝一幕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那分沓而至的人群无不伫足观看。我眼睛不听使唤的四处搜寻,苏州这座古城的冬天,没有我最初想的那么暖和,好象一切都因为我的到来而淡化成一种伤寒。那不无调戏的语调,还在我耳迹旋转,突然有中被世俗愚弄的感觉,揪扯着我跳动的心脏。
有七八只猴子裸露在众人的耳目下,被一声声呵斥的乖巧伶俐。在通过一番演技之后,终于博得一片掌声,猴子们自然样貌不一;其中有一只都戴红色高毡帽的,虽比不上圣诞老人那般温和,那种逍遥自得的声色比起老人的慈爱更有几份姿色。其中有一只甚是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对主人的皮鞭凝视了在凝视,还有一只头顶半截砖快在罚站,然而唯一先同的一点就是它们全用绳子摔着。
这会气氛有些不大一样了,那耍猴的人嘴里边嚷着:“我叫你老大多管闲事你,看来你就是不听啊。”完了着急后便扬起皮鞭一阵猛抽,在众人的笑语中,那只头戴红毡帽的猴子跳的老高,笑声里面发出一连串的嚎叫,大街上若不仔细听还以为是汽笛声呢。
结果我被立在面前的人险些惊呆了,他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我掏钱。我一时语塞,好半天才反映过来,便扯了同事扬长而去。瞬间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种摸明的丑陋的东西,是我戏弄了别人,还是他们戏弄着猴子,或者就是彼此在戏弄着。
我边走边为此而懊悔不已,决的今天就不该出来;不料,眼前一幕又让我当场呆滞,有一对年轻夫妻,年龄在20岁左右,双膝跪地,地上铺有一张白纸黑字,字迹鲜明;还有一精致小盒,这大概就是告示里面提到的他父亲的骨灰盒。看后不由让人产生同情与怜悯,女人披散着头发,分明看不到她脸部痛苦的表情,男的身着一套休闲服,明显可以看出他丧父之痛。难得后人有如此孝心,地上凌乱的撒着几个硬币,无不惹人眼眸,一个个过路的人盯着告示看好半天,大概是看懂了些什么,或者他们在想该不该给这对年轻夫妇筹集一点路费好让他们赶回家安葬父亲。当然他们在考虑着一点时也不无怜悯这情,而我这时候也产生了慈悲之心,在自己口袋里摸索了半天,竟然没一个子。当时我瞬间感到有股热流流遍我全身,我一副丢了魂的模样挤出了人群。
出来后我当着同事的面,应是把口袋翻了个底朝天,逛街的念头全然不见了,便回了宿舍。一路不语,到了宿舍就拉开被子睡起觉来,带着疑惑和一种被人曲解的心酸竟如了梦中,我为那些摆地摊的人给予了很多钱,因为我在这之前就已经是一个大财主,莫名其妙的在梦里大笑不止。醒来时,还是那些林立在眼前地掉塔,我才发现自己是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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