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集里看唐朝

花间集里看唐朝

嗟苦杂文2025-08-13 20:27:11
在汉人的朝代中,唐朝男女关系是最开放的,这是因为在之前的春秋战国甚至魏晋时代,民间是十分开放的,潘安出门被掷果盈车就说的是晋朝八王之乱时期的故事,可见当时的妇女热情得不得了。之后的五胡乱华十九国以及南
在汉人的朝代中,唐朝男女关系是最开放的,这是因为在之前的春秋战国甚至魏晋时代,民间是十分开放的,潘安出门被掷果盈车就说的是晋朝八王之乱时期的故事,可见当时的妇女热情得不得了。之后的五胡乱华十九国以及南北朝之后,汉人与少数民族你杀我,我杀你,最后人口都剩不了多少了,尤其北方的汉人,都几乎被杀绝了,所以后来各民族只好互相通婚繁衍。李渊的母亲是鲜卑人独孤信的女儿,而李渊又娶了鲜卑贵族窦氏,窦氏生了李世民。所以唐朝可谓是胡汉一家,受胡人风俗影响甚,所以唐朝妇女是比较自由和开放的朝代。
本来在汉朝时期,汉兵的战斗力平地上一个能对付外族4、5个,到了唐朝是杂种的第一代,按遗传学经验来说,杂交的第一代取其杂交的优势,所以唐朝的武力还算强。而唐后期为啥安史之乱后就一夜间从盛唐的顶峰衰落,这就是杂交的第二代起,遗传开始报复性地取其差的基因了,这也是后面的宋和明对待外族长期积弱的原因。到了明末,中国的男人起积弱到了最低点。其实明朝时很开放也重商,所以意大利人利窦玛以及葡萄牙人、西班牙人都纷纷前来中国,就唯独对中国男人评价严重不高,说:中国男人一般都不好看,小眼睛、扁脸扁鼻,无须,仅下巴有几根毛。这与汉唐时期的壮汉相比,形象差了老远。越是积弱就越是与文化和物质的发达有关,唐朝中后期是中国文化的顶端,而宋朝时期又是中国物质文明的顶端,也就是太物质和太淫靡了,所以中国从一个尚武的国度,走向一个崇文的过度,逐步开始积弱。
一、唐女子的面妆和衣着
花间集后蜀赵崇祚所编的晚唐五代词选集,其实就是一幅女人和生活的风情画。我们先从花间集里看唐女人的化妆和衣着。
先看温庭筠的一首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这里面就讲述了唐妇女的梳妆打扮,发现很多很多不懂历史的国学大师乱解这首词,这里我加以详解,唐代妇女脸部的装饰有五种:额黄、画眉、花子、面靥和点唇。额黄就是用黄粉涂额头,“小山重叠金明灭”的金就是指“额黄”,温庭筠似乎对额黄情有独钟,还有“蕊黄无限当山额,宿妆隐笑纱窗隔”、“粉心黄蕊花靨,黛眉山两点”这样的词句。
小山则是眉型的一种,古代眉型大致有十种“鸳鸯(年几二八尚无良)、小山(双眉如许,能载闲愁。山若欲雨,眉亦应语)、五岳、三峰(海上望三山,缥缈生烟采)、垂珠(借问蛾眉谁与并)、月棱(月宫斧痕修后缺,才向美人眉上列)、分梢(画眉须画双剪峰)、烟涵(汝作烟涵,侬作烟视)、拂云(云气正当眉)”
“花面交相映”的花当指“花子”,花子就是剪成菱形、月牙形、牛角形各式花贴、贴在眉心的一种装饰,这是唐女子的习惯打扮。“面”就是面靥,也就是用丹墨在双颊点出的酒窝,有时也在额头的眉心正中也点个红点,记得我们小时候文艺汇演时候的化妆很喜欢这套,原来这就是复古的唐风啊。
唐时候妇女的衣服主要有衫(襦)、裙、帔,襦衫就是短小的正扣腰际的上衣,多是夹的或加棉有点类似现代男人的马甲,襦本来袖口狭窄,但唐多肥女所以袖口越开越大,以至于唐文宗特意下旨责令襦袖不得长过一尺五。襦裙服是唐朝女人衣着的特点:上着短襦服,下着长裙,裙腰高系,一般都在腰部以上,有的甚至系在腋下,并以丝带系扎,显得高挑富贵;然后:佩披帔,加半袖,披帔就是薄纱罗制作,披搭肩上,旋绕於手臀间,走起路来,霓裳飘摇;半袖是隋及初唐时兴的,对襟、套在窄袖衫外、多春秋穿着。唐中后期,由于襦袖口开得过大、半袖套不上了,也就从此淘汰了。
这就是我们常见的仕女图衣着,要说明的是,唐襦衫的开口不管是什么形状,都开得很低,露出乳沟,这是历代所没有的,“粉胸半掩疑暗雪”、“慢束罗半露胸”就是对这种盛况的描写。不过这胸口大开露出半个胸脯的场合,只有在宫廷和贵族的社交活动场合,而且是露胸不露肩背。而寻常百姓家只能露乳沟,不允许半裸。
二、唐人的生活和起居
再看看张泌的《浣溪沙》两首:
其五
翡翠屏开绣幄红,谢娥无力晓妆慵,锦帷鸳被宿香浓。
微雨小庭春寂寞,燕飞莺语隔帘栊,杏花凝恨倚东风。
其六
枕障熏炉隔绣帷,二年终日两相思,杏花明月始应知。
天上人间何处去,旧欢新梦觉来时,黄昏微雨画帘垂。
这两首词里提到,唐人室内五种隔断的方式:帐、幄、帷、屏、帘。帐的军事用途相当于帐篷这层我们略去不提,帐在民间的意思,一是厅房的隔断,二是指通常意义的睡床四周的“寝帐”和“床帐”;“幄,屋也。以帛衣板,施之形如屋也。”帷本义是围在四周的布幕,比较灵活,有车上的帷幕和顶盖的帷盖;有室内的帷幔、分隔内外之用的帷薄(帐幔叫帷,竹帘叫薄)等;屏及屏风,有床上屏风、梳头屏风等,与帷不同的是不用挂的,大多是以木为骨、以纸作画的屏风,也有玉屏风、雕镂屏风、琉璃屏风、云母屏风等,白居易曾作《素屏谣》曰:“当世岂无李阳冰篆文,张旭之笔迹,边鸾之花鸟,张藻之松石,吾不令加一点一画于其上,欲尔保真而全白。”帘就简单了,就是挂在门上的,古代妇女见男客时都是隔着帘子的。
而古代大家闺秀的闺房的大五件就是“珠帘、云母屏、象牙床、芙蓉帐、翠帏”,温庭筠的“画罗金翡翠,香烛消成泪”就是指翡翠鸟图样的帷帐。古人含蓄,直接写帐为俗、写帏则远视的审美为雅致,古代除了花间词这些淫词艳曲外,还真的鲜见对床帐的描写:“懒拂鸳鸯枕,休缝翡翠裙,罗帐罢炉熏。近来心更切,为思君”,这词告诉我们一个细节,古代女子对床帐是用香炉也每晚熏香的;对于帐、帏,温庭筠还写了:“锦帐绣帷斜掩,露珠清晓簟。粉心黄蕊花靥,黛眉山两点”,“锦帐绣帷斜掩”这句就告诉我们二者的区别。
古代的屏,主要不是起着遮蔽的作用,因为这有帏来做的,屏更多是一种装饰、制作空间的抑扬顿挫感,当然顺便也阻止一下一览无余的通透。屏更是借景抒情、借物言情的最佳之物,温庭筠的《更漏子》就是对着屏抒情的最好例子:“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香雾薄,透帘幕,惆怅谢家池阁。红烛背,绣帘垂,梦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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