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悠岁月
独自漫步于林间小路,金黄的叶子飞舞于身边,或缭绕于足下,冷风吹过,沙沙地作响,一息滋润的水气,摩挲着我的颜面,轻绕着我的肩腰,我的思想和头顶的青空一般宁谧而清旷。灵魂舞蹈着快乐.与大自然同在一个脉搏里
独自漫步于林间小路,金黄的叶子飞舞于身边,或缭绕于足下,冷风吹过,沙沙地作响,一息滋润的水气,摩挲着我的颜面,轻绕着我的肩腰,我的思想和头顶的青空一般宁谧而清旷。灵魂舞蹈着快乐.与大自然同在一个脉搏里跳动,同在一个音波里起伏,同在一个神奇的宇宙里自得.胸襟自然跟着漫长的山径开拓,思绪飘入妩媚的波光粼粼的河流。岁月长河无止境悠悠的流逝。滑过我们生命的年轮。这一段日子,我总是惦念美丽的老姨,总想出来流连山水间,忘记忧伤的心情。老姨是母亲最小最疼爱的妹妹,是外婆在55岁之后意外生下的孩子,在我的记忆里,老姨穿得好吃得好,非常的漂亮,小时候去外婆家,外婆非常不喜欢我们家的孩子,母亲和父亲结婚的事,外婆不同意,可母亲自己背个小包就走了,以至到我们这些小孩都长很大的时候,外婆也不肯原谅母亲,许多孩子在外婆家吃饭的时候,外婆总是用她的眼睛斜视我们的,那次母亲领我们回娘家离开的时候哭得很伤心,记得外公去火车站送我们的时候也哭了,母亲是外公最喜欢的孩子,母亲是外公六个孩子里最勤快最聪明的,从那次之后母亲有十几年没回过外婆家,老姨在她上中学放暑假的时候,来过我们很贫穷的家,还依稀记得她在我们家象个小大人似的忙碌欢快的样子,每天管理我们三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过去摸模糊糊一些细枝末节,老姨打哥哥情急之下随手把自己脚上的一只鞋飞出去好远,没打着哥哥,她自己在地上单腿跳了好远,才穿上飞出去的鞋,老姨给我们全部起了外号,以至后来我们姊妹之间偶有争吵,就互相叫外号,那是老姨唯一在我家住的最久的一次。我在十四岁那年的暑假被三姨带到外婆家的时侯,看见老姨已是个大肚子的孕妇,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很少看见老姨幸福的笑,美丽的眼睛里总藏着深深的忧郁,这婚姻是外婆闯墙要死要活逼出来的,老姨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而且两个人非常般配幸福,可外婆觉得她看重的人离她家近,能好好照顾她,老姨是个孝顺的人,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有的牛粪会给鲜花养份,使鲜花越来越鲜活,可她偏偏找了又臭又硬的,让她越来越枯萎越来越凋落。老姨夫从小是个带弟的孩子,因为他的生身父母养不起太多的孩子,把他送给一家妻子不生育孩子的人家,自从他去了之后,他养母陆续生了3个弟弟,养父母也很疼爱他的,只是孩子太多,他很早就不念书小学文化,就上班了,好在他学了一手好木匠活,下班之于就做些家具活赚些钱,他很勤快又会处事,经常帮外婆家做点椅子小板凳之类的活,他去外婆家的时候,老姨从没正眼看过他。我想那时心高气傲的老姨,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嫁给相差这么悬殊的男人。我不知道老姨是怎样的心情嫁给姨夫的。
我见到她时快生表弟了,还和外公我们几个人去离家很远的河里割苇子,每天清晨不到4点钟,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外公就把我们全喊起来,推上大大的车去河边,我们到达河边时往往东方天空露出了金色,袅袅旭日升上没有一丝云隙的空中,霞光万道,照耀着河面波光粼粼,河上一片幽静雾气弥漫,柳树互相纠结婆娑在河床上,到处长满长长高高的苇子,它们都朝一边弯着腰,后面的苇子似乎掂起脚尖,竭力伸着脖子,苇子上结满了白色的小花,象白云疑聚在静止不动的苇子上,睡意正浓,只要太阳把它晒暖就散发一阵阵浓郁的香气,象花之云上随风吹散。鸟儿在朦胧的光影中飞动,在片片阳光里穿梭,象点点火花,野鸭子扑棱棱的从苇荡里飞向远方.我们走进有些凉意的河水里.每人手里一把镰刀,唰唰的声音响在寂静的河面上,苇子翻卷一片片的倒下,那时让我最记忆犹新的是大肚子的老姨,站在水里白如玉脂的美腿,我最爱看老姨上下眼皮都很双的大眼睛.她的眼光,她的声音,她独自默默的忧伤,在那时都镂可刻进我的记忆,挥之不去。
当美丽的夕阳渲染天边的时候,富态的外公就带领我们,推拉好大好大一车苇子草回家,大舅家的小表哥唱那首古老的歌谣,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家归。我们都有点凯旋而归的感觉,那个暑假我过得好疲惫,每天回外公家饭都不想吃,就想躺下来休息,累的真想长眠不起才是最幸福的。特别盼望下雨天,就可以清闲懒散的呆在家里。外公在我的记忆里总喜欢穿着大靴子,或着手拿一把镰刀,或着一把青草,又或者牵着几只雪白的羊,一年四季的勤劳没见他清闲过,母亲和老姨就很象外公。那个暑假我回家的时候,外公送给我今生他唯一送给我的礼物,一双红色大格拉带鞋,我在学校里美了很多日子。
岁月匆匆的流逝里带走了外公,有时真的感慨生命的脆弱和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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