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念,只为帕瓦罗蒂
真正感受到歌剧美声唱法魅力,无疑来自于意大利的帕瓦罗蒂和西班牙的多明戈与卡雷拉斯。一曲高亢激越的《我的太阳》,就仿佛一轮永恒不落的太阳照耀着,高挂我们心间。2007年9月6日,注定是一个阴郁的日子,注
真正感受到歌剧美声唱法魅力,无疑来自于意大利的帕瓦罗蒂和西班牙的多明戈与卡雷拉斯。一曲高亢激越的《我的太阳》,就仿佛一轮永恒不落的太阳照耀着,高挂我们心间。2007年9月6日,注定是一个阴郁的日子,注定是一个悲哀的日子。就在这一天,“太阳”陨落,光芒四射的帕瓦罗蒂,带着一生的光和热,带着人们对他的无限热爱,在自己的家中悄无声息地走完了他人生的71个春秋。
他悄然走了,世界却因此而震惊。怀念,就如此不可左右地在我的心头升腾,在无数无数人们的心头升腾。整个世界顷刻之间浮漫着沉重的气息。
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美国总统布什、法国总统萨科齐、英国首相布朗等等国际政要通过自己的方式为他送行;包括前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在内的5万多人从世界各地纷纷赶到他的家乡摩德纳为他送行;我在遥远的东方与许许多多的中国人呼唤着帕瓦罗蒂的名字为他送行。
送行,重温着“歌王”的经典;送行,感悟着音乐的力量。
意大利总理说,帕瓦罗蒂用他的歌声将名人与普通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的一生不仅是音乐,更重要的还是一个和平使者,他在用音乐反对战争,他不仅代表了意大利的音乐,而且代表了整个意大利。
帕瓦罗蒂不只属于意大利,他实际上是属于热爱音乐热爱和平热爱美好生活的全世界的人民。我们为歌王的离去而悲恸,我们更为帕瓦罗蒂一生的荣光而骄傲。
他的一生是用音乐塑就的一生,是满腔热忱的一生。可以说,没有音乐就不可能有“歌王”,没有满腔热忱就没有太阳一般的帕瓦罗蒂。
他1935年10月12日生于意大利北部城市摩德纳,自幼深受父亲酷爱歌剧的影响,3岁时就开始为邻居演唱,17岁师从波拉和康波加利尼亚。1961年4月29日正式登台,在雷焦。艾米利亚剧院《波希米亚人》剧中出演鲁道尔夫,一举成名,4年之后,又在美国迈阿密演出《拉美摩的露西亚》,再次引起轰动。
有这样的一个场景光芒闪烁,令时间定格,让记忆永恒——那是在1972年的美国纽约大都会歌剧院,上演多尼采蒂的歌剧《军中女郎》,帕瓦罗蒂在演唱被称为男高音禁区的唱段《啊,多少快乐》时,竟难以想象地连续唱出9个带有胸腔共鸣的高音C,在全场观众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返场17次,创造了歌剧演出返场最高记录,震动国际乐坛。从此也奠定了他“高音C之王”雷打不动的地位。
帕瓦罗蒂是意大利近30年来最杰出的男高音歌唱家,在他46年的艺术生涯中,他登上了世界男高音的艺术顶峰。从米兰的斯卡拉歌剧院到纽约的大都会歌剧院,他演唱的众多的经典歌剧久久地回响在世界所有的艺术殿堂,包括2001年为支持北京申办奥运会,与多明戈和卡雷拉斯在中国的故宫举行演唱会,包括2005年先后在北京和上海两地举行告别音乐会。
歌剧,这一高贵而典雅的艺术,是声乐的象牙塔,戴着“歌王”桂冠的帕瓦罗蒂成为了将歌剧从象牙塔回归普通百姓的领军人物。他对音乐的贡献,不仅是让更多的人们领略到了歌剧美声唱法的魅力,以博大的胸怀超越同行相轻的陈腐传统并为歌剧界带来新的气象,而且在于他是在用一颗炽热的心极大地给世界带来美好,给人们带来对于生活的那一份热爱与快乐。
帕瓦罗蒂走了,走得从容,走得应该没有遗憾。假如还有那么一丁点遗憾的话,那便是我们从此再也无法亲眼去目睹“歌王”的神采,再也无法亲耳去聆听“歌王”的声音,即便是在小小的荧屏之上。但我们终究还是幸运的,因为他曾经的影像依然存在,他优美而响彻云霄的歌声依然永恒。
风依然在吹。风继续地吹。
2007年9月13日,我在一地阳光的围绕中,我在“歌王”灵魂飘飞的若干时日之后,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我的太阳》,泪眼一片模糊。
伟大的帕瓦罗蒂,伟大的音乐。此时此刻,我已无力去用任何的语言来寄托我的哀思。或许,只有怀念,或许,只有让时光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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