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你,是一道伤
独坐在宁静的小院,沐浴着春的暖阳,放眼远远近近正盟动的绿,一种激情在心中澎湃。思想的野马弛骋起来,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你来,想起那个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的你来,明知这是折磨,可这一线情缘啊,把我扯得肝胆
独坐在宁静的小院,沐浴着春的暖阳,放眼远远近近正盟动的绿,一种激情在心中澎湃。思想的野马弛骋起来,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你来,想起那个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的你来,明知这是折磨,可这一线情缘啊,把我扯得肝胆俱裂——爱一个人好难!一
二十年前的那个盛夏,临近高中毕业的你,款款地笑着向我走来,要我在那本精美的毕业留言扉页写下留言。我支吾着半天都不敢应允,因为你是我们班的骄子,潇洒大方,成绩优秀,多才多艺,是全校鼎鼎有名的“红人”。而我其貌不扬,除了字写得稍有名气,压根就一无名“小卒”。更要命的是,我对异性仿佛天生就有一种戒备。
高中三年,我第一次认真看一个男生。约一米七五的个头,稍微有点瘦,刚毅而不乏清秀的脸庞,浓密而乌黑的头发被梳成中分,宽宽的额头,剑眉下面大而有神的眼睛,鼻子直而挺,因为笑着,露出白而整齐的牙齿,嘴上那层浅浅的绒毛在白皙的皮肤和牙齿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抢眼。你如一缕春风,吹过我荒芜的心房,从来没有过的一丝甜蜜在我心里一阵又阵地荡漾。我微笑着,手却有些发颤,心里像装了一只兔子。
接下来的日子,是紧张的高考,焦急的等待,卷铺盖回家——高考落榜的我,就这样被无情地宣布了学生时代的结束,回到那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嗅着那熟悉得有些厌烦的泥土气息,我万念俱灰,人生仿佛从天堂坠到了地狱。
二
一场暴雨的午后,我懒懒地躺在床上,听着齐秦的《大约在冬季》,羡慕着那些有人问、也有机会相聚的人们,想着自己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前景,鼻子酸酸的。
一阵敲门声,我拉开门,你微笑着,穿一件金黄色的T恤,一条黑色的短裤,手里拿着一本小说《命运》,高高地堵在门口。
意外,绝对的意外,你家离我家少说也有上百里路,我绝对没有想到你会找到我的家,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更没有邀请过你。特别那衣服的黄色,看得我头晕目眩,那时正流行一首《情人的黄衬衫》的情歌,唱得铺天盖地的。情急之下,我竟分不清是梦是真。
我想,当时我一定惊诧得瞳孔都放大了,因为站在那儿,足足有一分多钟,你我都没说一句话,没动一下,只怔怔地望着对方。
“我可以进来吗?”终于你打破沉寂,礼貌地问。
“当然可以,只是小屋里非常凌乱,不好意思。”说着慌慌张张地把你让进了屋。
你是第一位独自一人进我小屋的异性,我紧张得不知所措,傻傻地站在那儿。
“墙上的字是你写的吧?”你看着那首岳飞的《满江红》问。
“嗯,写得不好,你别见笑。”我想起那次全校书法比赛时,你拿了第一,我拿了第二,觉得有点贻笑大方了。
“你的行楷非常漂亮,字如其人,清秀俊美,刚柔并济。”你在侃我。
“我可记得拿奖的时候,你在我前面哟!”你笑着,清澈的目光里闪过一种青春特有的情愫。
“你的书法功底远远地超过我呢!还让我们继续一路走下去,好吗?”边说你边帮我整理凌乱的书桌。自打学校回来以后,心情很糟,背回来的书撂得满桌满地都是,却无心整理。
我红着脸站在你旁边,想插手却又不好意思离你太近,孤男寡女的,而且我还没有与男生单独共处一室的经历,心里像在敲鼓,紧张得不行。
“你爱钓鱼吗?我家门前的小溪每到夏天涨水以后,总会冲来不少鱼,大小都有,要不去试一试?”我想,男孩大都喜欢钓鱼的,便想办法要摆脱“困境”。
“好啊!”瞧着你高兴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情轻松了许多。
外面还在下着小雨,但又有淡淡的太阳光,奇怪的太阳雨!
我准备好诱饵,找来雨蓬,拿来钓竿,抽了两条小凳,就出发了。你接过东西,走在我身后。
“你戴上雨篷真好看的,有点像个漂亮的男孩儿。”
“才不是呢,不如说我像猪八戒吧。”我红着脸说,因为那时我有点胖,又不爱打扮。
“这么好看的猪八戒谁都喜欢。”
我假装生气地瞪了你一眼,不理会你了,你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又说:
“看不出来你对垂钓还挺在行的。”
“别笑话我,从小在河边长大,野惯了。”
“你与一般的女孩子不同,你表面矜持,实际上却是随和而热情。”我心里喜孜孜的,十八九岁的女孩,谁不想被你这样的帅哥称赞?
选垂钓的位置的时候,你离我很近。
“我不大会放线,小心鱼钩钩着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找了个借口,想让你离我远一点。
“越是这样我越要离你近一点,因为这样便于我帮你,而且我也不怕钩着,试试那滋味最好。”你有点得意地笑着说。
“好吧,那就随你的便。”我突然觉得你的话有弦外音,不敢再开口了。
穿上诱饵,放好钓线,安好小凳,我们坐在小凳上,静静地守候着来上钩的鱼儿。瞧着你戴着雨篷,拿着钓杆的样子,我想起了柳宗元的《江雪》。冬与夏,冷与热,独钓与俩人钓都有着巨大的反差,但那画面却深深地定格在了我的脑海。从多次的对视中,从你频繁的无关紧要的帮助里,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火辣辣的眼神,我心乱如麻。
那一夜,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绝对没有再为高考落榜而郁郁,桌上的那本带着你的余温的《命运》,我会好好地读。
三
收到你从师范学院寄来的第一封信是在那年的九月七日,你说军训很累,连饭都不想吃,但想着那条弯弯的小溪,你心里好踏实。我笑你,不喜欢大都市的五彩霓虹,却爱上这穷乡僻壤的清水小河。你这人真有点傻!
八十年代的农村,能挣上铁饭碗,跳出“农”门,可是那代人的梦想。吃着供应粮,干着技术活,旱涝保收,工人阶级可“大”着呢!谁不向往,你偏生在福中不知福。
手里捧着你的信,感受着你的心情,想着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城乡差别,矛盾地期望你正在走出我的视线。
齐秦的《大约在冬季》又回响在耳边,生命里的冬季很多,却不大可能有相聚的日子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我有些为难了。国庆节快到了,你甚至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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