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不可挽回的过错

错过,不可挽回的过错

渊浩小说2025-06-26 11:59:01
一石佑又叫了一瓶啤酒。就在服务生要开盖的那刻,石佑一把夺过他的启子,迫不及待的撬开,然后瓶底朝天一咕嘟的往嘴里倒。酒吧内不知几时起挤满了人,就连石佑刚来时无人的吧台也坐无虚席。不过这些并不是石佑所要关

石佑又叫了一瓶啤酒。就在服务生要开盖的那刻,石佑一把夺过他的启子,迫不及待的撬开,然后瓶底朝天一咕嘟的往嘴里倒。
酒吧内不知几时起挤满了人,就连石佑刚来时无人的吧台也坐无虚席。不过这些并不是石佑所要关注的,他来这里目的是为了找人,一个十年前因他而被撞成残废的人。他打听到她来到了这座城市,是这个酒吧的歌手。此刻,摆明她还没有来,石佑才会显得有些烦躁。
夜晚,似乎总是容易让人卸去白天的面具和保护壳,露出人性深处最脆弱的一面。在人的内心深处往往藏匿着另一种灵魂,也就是被人们称之的寂寞,这种灵魂是空虚的,它通常在夜色的掩饰下脱窍而出,带些不安,带些肆纵。而酒吧所扮演的角色就是给予这种灵魂在夜色下狂欢的一个地方。
“夜色”是这个酒吧的名字,恰如其分。酒吧内刺眼的霓虹不停的闪烁,恍惚的灯光若明若暗。这些亦幻亦真的错觉,还有那些大呼小叫恣意放纵的红男绿女,在这明灭不定的空气里到处充斥着暧昧的味道。石佑感觉有些不适,可能是离开这个现实太久了,又或许十年已经完全改造了一个人。
就在石佑再次用酒来镇定不安情绪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起哄。他回过头,看到一个女孩坐着轮椅,两只手抡着轮椅的两只轮子,缓缓的“走”到舞台中央。一头飘逸的长发,映着清秀的脸,甜甜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屈的刚毅,在石佑还没来得及观察到更多,只听到那女孩说话了:“欢迎各位的光临,下面我给大家带来一首梁咏琪的‘错过’。”她的话音刚落,原本喧哗的酒吧竟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也许是人们在惊叹的同时亦不免的充满好奇。
“以为只看小说,就能看到爱的颜色,这算是什么生活,我们留在自己的沙漠,开始魂不守舍,等待时间流过……”悠扬的旋律,伤感的歌词,单从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的甜美的声音里唱出来,让人感觉到一种与之年龄不相符的沧桑,但如果是这个女人唱出来,也许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这种年龄本应是花样年华的阶段,人生真正开始的一个起点,可谓前程似锦,但当一场突如奇来的意外发生而改变了你前行的脚步的或方向的时候,这样的伤害也往往因此而完全的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杨晴就是这种人,当然明白这点的人还有石佑。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杨晴根本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地步,最起码不会坐上轮椅。
石佑,三十五岁,孤儿,用福利院院长的话来说就是,从石头的蹦出来的。他在五岁时的一天问院长:“我是从哪里来的,我爸妈呢?”院长回答他:“你是从院门口的假山缝里捡到的,不知道你的爸妈是谁,你就像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所以你叫石佑。”“佑是保佑的估哟!”院长停了下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从那以后的石佑,就一直认定自己是个没有父母的人,一种放任自由的性格也从此定格了为他的本性。
石佑因为从小没有人管教,或许应该说他从小就不听任何人的管教,喜欢我行我素。初二那年,他就因为殴打同学至重伤而被学校靳令开除。挣脱了最根本的教育的束缚,石佑已如脱缰的野马,从此流入了社会。躁动的年龄,叛逆的性情,自我的意识,石佑轻而易举的就被社会的一种另类体系所汇融,那就是黑社会。
有些人可能只适合于某一种生活,就像一些天才之类的,因为天赋所至。而有些人注定只适合生活在某一种社会,因为环境所造,石佑就是这类的人。二十岁那年,石佑已是那个圈子中的名噪一方的人物。
“错过,上天都有过错,创造悲欢离合,要我们承担结果,每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景色,在寂寞的时候,什么比爱更赤裸裸。”不知是歌声的感动,还是对杨晴由来的愧疚,石佑,从杨晴出来到现在,他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杨晴的半步。呆望着眼前的杨晴,十年前的往事仿佛就在昨天,石佑的思绪一下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一天。


那是一个下着倾盘大雨夜晚,石佑清楚的记得。
那一晚是他二十五岁的生日。一帮手下在他们管辖的酒吧给他庆祝生日,正当一帮人欢声笑语酒酣耳热的时候,一个马仔来报,说大厅里有几个外帮黑社会来捣乱。在这兴头上的石佑岂能拉下面子,一来这里是他的地盘,二来今天是他开心的日子。石佑二话没说,站起就往外走,出厢房时还发狠的踢了下门。
此时,大厅内所有的人都站着面朝吧台观看,只见一名男服务生被三个酒气醺天的人拳打脚踢的暴打。石佑的火气一下从脚底涌上大脑,飞奔过去三拳两脚就把那三个撩到在地。在得知这三人是故意来找喳后,当即令下手下拉他们到后巷,暴打完后搜光他们身上的钱和值钱的东西,喝令他们离开。
一场风波结束,酒吧恢复喧哗。石佑与所有人一样,以为此事就此结束。
夜已四更,酒尽人散,已是酩酊大醉的石佑拒绝手下的护送,坚持自己回去,并吩咐手下回家。当石佑走出厢房,酒吧已经打佯,只剩三二个收拾的人员。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这时更是下得正甚。石佑并没有感到厌烦,反觉得仲夏里的暴雨,如同雪中的炭火,令人惬意。然而,危险的来临往往就是在风平浪静的时候,才不为人所测。就在石佑打开车门的瞬间,从黑暗中蹿出七八个人影,直奔他的而来,久经沙场的石估当即明白这帮人是冲自己来的,而且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本能的反应,石佑不加思索的立马跳到驾驶位,关上车门,插入钥匙,启动车子,一系列的动作在瞬间一气呵成的完成。与此同时,那帮人已经冲到了他的车子,挥着手中的铁棍和西瓜刀闪电般的劈在车身发出丁丁当当的锐音。
如果一个人对他要做的事有明确的目的,自然是有备而来。逃离现场的石佑,显然没有逃离对方的追赶,从后面的那两辆紧追不舍的车子,可以看出似乎有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的势气。
雨,越下越大,原本就格外紧张的气氛被渲染的更显动魄惊心。三部小车在暴雨中的万川市的大街小巷飞驰穿越,突然,石估明显感到右脚下的油门制踩下的时候不再有阻力,而是空荡荡的用不上劲,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车没油了。那一刻,石佑知道这次他可能在劫难逃了,唯其的选择就是弃车……
翌日,《万川日报》刊登了一篇名为《黑社会火拼,祸及无辜》的新闻,内容这样写道:本报讯 昨日零晨,本市昌闫街发生了一起黑社会斗殴的事件,死亡一人,重伤两人,其中重伤者中有一名是无辜的小女孩。据目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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