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里

在电梯里

酸式盐小说2025-04-12 17:21:33
天好冷,刚刚喝过酒的脑子异常地清醒和兴奋,卷着漫天的雪,在银行的大表上时针指向晚八点多时,我回到租住的楼内。这栋楼是全市最高的楼,自然有电梯,在电梯入口,我站定,一个与我年令相仿的女子也站在那等着进入
天好冷,刚刚喝过酒的脑子异常地清醒和兴奋,卷着漫天的雪,在银行的大表上时针指向晚八点多时,我回到租住的楼内。
这栋楼是全市最高的楼,自然有电梯,在电梯入口,我站定,一个与我年令相仿的女子也站在那等着进入。
这个女人看着挺入眼,睫毛忽闪闪的,带着浅浅的笑,定定地看着我后,指着墙上的有很多细蜜的针孔样的一块薄板说:这个板上有这么多孔,不知是谁扎的,我看看她,点点头,嗯了一声,头一次遇到女人对自己这样主动搭话。我又把眼睛放在她身上好一会,越瞅越好看,她好象不好意思了,把头扭了过去。
终于,电梯的门无声地开了,我俩并着肩进入。她主动问我住几楼,我说二十六楼,没待我再说下去,她立即说:我住十一楼,随即扬起头开始对我很感兴趣似的叮起来,我心里开始有了莫名的冲动,我想要她的联系方式,然而还不敢冒昧,电梯上升得特快,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她的楼层到了,她的背影姗姗地离去了,在把钥匙扭动门锁时,楼梯门未关闭时,她扭头把目光投向我。这时楼梯向上攀升了。此时的我有欣喜也有怅惘,有落寞也有期待,我相信我们会再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快过年了,我一边忙于工作,一边为家里准备过年的用品,电梯间的那个浪漫想法也快忘到九霄云外了。
也许是巧合,又是一个风雪夜,同是在这个电梯间,我又遇到了她,这时愉快的记忆立时浮现在脑际,我主动说:你好。她缓缓抬起头,似很陌生,又似很无情的瞥了我一眼,说:你谁啊?我惊愕,说:你不认识我了吗?她翻翻眼球,默然不语。等他再想说:也是在这样的夜晚――,她不耐烦的埋下头,不想再让我说下去,我张着嘴,咽进一口吐沫,没再发出声来,很快她的十一楼到了,在她转身出门时,我也贴在她身后跟了上去。她仍不言不语,从貂皮大衣口袋里摸出钥匙,慢慢打开门,也没回头看我,我也没管她允不允许,跟了进去。她并没阻止我,好象早就在等我进她家似的,屋内装修得很精致,家具都是曲美牌子,是复式楼,屋里的楼梯特别古典,整个房间古色古香,她冷眼盯了我一下,从嘴边挤出一句:早就想进来了吧?我坏笑着说:早就想了。她掏出粉拳一下擂到我腰间,说:你还想干啥?我说:你想让我干啥?她说:我想让你滚蛋。我嘻皮笑脸地说:你舍不得。她仿佛中电了一般,立即大声喊起,而且把耳朵捂起来:你给我滚。说完返身把门打开,指着门外,头埋着说:滚蛋。看她不容分说的劲,我只得灰遛遛地跑出来。
我一头雾水,她对我的失态的举动让我茫然无措。就这样闷闷不乐的过了大约一周,老婆总在夜深人静时对我说:你咋还睁眼睛呢?我说是吗?赶紧闭上眼。
又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跟朋友在相思酒吧里喝酒,因为帮他写了一份年终工作总结,得到领导肯定,高兴地忽悠我,我也没心绪听他默唧,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东张西望,那从不知何处飘来的钢琴音与酒味把我弄得晕晕忽忽,我是很少上这种场合来消遣的,朋友却是风月老手,酒吧、夜总会是他这种有点闲钱的人经常去的,他见我没精神,于是把话题转到女人上来,怕我听不到,凑到我耳边说:四川女人你接触过吗?我摇头,他说:明天我一个四川女朋友就要来找我了,我们已视频过,聊得非常好,她说想看一下咱东北的雪,另外想跟我在东北过年,她觉得咱这的年味特浓,我看着他的一脸坏笑,说:你想咋处置她啊?他立即回应:那咋处置啊,好好享受一下呗,生命即享受,此外都是浮云。然后戳了一下我的头,说:你是白活,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回了一句:你真无聊。于是我的眼睛又开始在酒吧的空间里扫来扫去,这时我想起了日本鬼子扫荡时的探射灯,正想着,我的眼睛一下被与我们隔了两三桌的并且位置高于我们四五公分的一桌吸了过去,虽然灯光昏暗,琴音喃喃,酒味醇醇,我还是一下就认出她来,那不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十一楼女人吗?只是这时的她嘴更红,头发更乱,眼影更黑,象个幽灵,举座只有她一个女人,酒好象喝了不少,摇摇晃晃,一会投入这个男人怀抱,一会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嘴中轻轻地说着:喝吧。男人们好象并未轻薄她,只是揽着她的腰,也轻轻地说着:喝吧。好象要世界末日了,此时不喝以后就没机会了,酒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是这样的吗?”我问了一下自己。朋友也看出了端倪,说:你认识她啊,我没置认识与否,朋友忽然大笑起来,“谁说你是书呆子啊,你也知道好赖啊,她是现今全市酒吧中最当红的酒吧女了,你想尝尝吗?我是没资格了,那是需要大老板、大官僚才有福消费的,你知道一晚陪酒多少钱吗?”他伸出五指,我说:五千,他连忙摇头:NO,五万。我又沉默下来,心里想:她也并未出众到哪去啊?只是奶子有点大,腰有点细,臀有点翘,也许别的男人跟我口味不一样?转而又很欣喜:这样有身价的女人偏偏跟我住一栋楼,转而又很忧:她为什么对我前后态度大不一样呢?正在这一喜一忧之间,让我难以想象的事发生了,这个女人竟踉踉跄跄地向我飘来,好象这弥漫全屋的琴音,好象这醇醇的酒,向我飘来,我彻底迷糊了。我连忙站起来接过她,扶起来,她倚在我身上,趴在我耳边,喃喃地,满嘴酒气的:还舍不得舍不得我了?我急切地说:更舍不得了。她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是书呆子”,然后醉眼迷离地向我抛起媚眼。这种眼神真的太特别了,似寒光乍现,透着冷雪的凛然,似春光荡漾,卷起我绿油油的心波,对此我只能呆,除了呆还是呆。在推开我离去之际,她向我低低的说:在楼梯等着我。这句话只有我能听到。她又回到那些男人怀里。
朋友愣了,他没想到我还有这两下子,长长地叹息起来:没想到,我跟你处咋也有十来年了,从没发现你这样深藏不露,没发现你还有这样艳福。接着他又现出赖皮缠样:你是咋认识上她的?我喝尽杯中酒后,站起来立即就走,回了一句:不告诉你。朋友在后恨恨地说:你重色轻友。
在女人古色古香的家里,她靠在我身上:你真舍不得我吗?我认真的说:真舍不得,我舍不得你这样受罪,舍不得你身子被泡坏,舍不得你的心被男人蛀蚀,舍不得你无依无靠。她幽幽地哭起来,眼泪从眼角一颗接一颗的滑下来:他们总说舍不得我,到后来还是舍我而去,如今人老色衰,说舍不得我的男人也没有了,只有你还能说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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