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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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絙小说2025-04-28 07:08:27
时间是条记忆的长河,抽了丝剥了节,余下便是些赤裸裸的生活。我们在这座命运的钟摆下轰然壮烈,不见天光。1、将爱书上说,天秤座的女子这个月会遇到真命天子,若不好好把握,将会错失良机。看着这行字,不由自主地
时间是条记忆的长河,抽了丝剥了节,余下便是些赤裸裸的生活。我们在这座命运的钟摆下轰然壮烈,不见天光。

1、将爱
书上说,天秤座的女子这个月会遇到真命天子,若不好好把握,将会错失良机。看着这行字,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嘿嘿笑声。只不知,这真命天子会是郑米苏,还是白岩?
当我打电话说要找一位姓“负”的先生时,郑米苏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起来,说这儿只有“正”先生,没有“负”先生。才发现原来是中了郑米苏的毒,笑起来阴险狡诈的样子。
隔天,玛雅休息。早早下了班,从房间里探出头来,说郑米苏这几天有没有给你打电话?我正光着脚,吃得整个牙齿沾满了巧克力。嗯,有。他昨晚刚打过电话,说今天晚上来看我,我说有饭局,他就不来了。
玛雅堆笑的脸上瞬间不自然起来。说怪不得,本来说好今天过来又打电话说不舒服不来了,我还正担心呢,感情原因在这儿啊!我还在专心吃我的巧克力,含糊不清地说,哦,是吗?不清楚。
玛雅是两个月前搬进来的,郑米苏的朋友。陪她来看房子,煞有介事地询问一番后,三下五除二一举成为让玛雅下定决心入住的始作俑者。接下来,便理所当然地以玛雅朋友的身份前来探望。只是时机选的好像不对,每次玛雅前脚出去,他后脚进来。有时甚至会生出错觉,这郑米苏到底是谁的朋友?

2、初遇
和白岩吃饭,郑米苏突然打来电话。
若无其事地按了拒接键,神色安祥地说打错了。其实,郑米苏找我基本上也没什么事儿,可我为什么害怕白岩知道他的存在呢?这让我忽然想到做贼心虚这个词。
送走了白岩,一直按着电话上的重拨键。郑米苏半天接了电话,声音浑浊地说:怎么,方便接电话了?我换了个拿电话的姿势,走到阳台上,说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啊,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儿想你了。我忤在那儿,一下没了话。
认识白岩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很老套的剧情,经人介绍。好友艾拉男友的朋友。四个人一起吃了顿饭,饭后白岩私下给我打了七十分。我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倒是艾拉表现得比我还紧张,拽着白岩的胳膊偏要说个所以然来。
早在见面前,艾拉便将胸脯拍得震天响,说只要长相在我眼里过关,就万事OK。我不知廉耻地说,我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吗?艾拉不无委屈,说如若当初不是陈允泽长得过于俊秀,我又岂会多此一举?艾拉根本不知道郑米苏的存在,不然早该说我心口不一。
郑米苏,和陈允泽同样拥有迷人外表的郑米苏。
说不上白岩哪一点儿不好。约会,吃饭,逛街,打电玩。有着和大多数人一样的情节,只是人物与场景不同罢了。除了平日说话声音大点儿,长得瘦点儿,还就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
和白岩在一起,也不能说是谁委屈了谁。就算我不肯屈就,怕早有一个加强连的姑娘在那儿等着下嫁。所以,和大多数红男绿女一样,没有骄阳似火的恋情可以燃烧,便端着杯白开水不温不火起来。

3、忽然东风
忽然听到陈允泽的消息。
旧日同学聚会。席间,酒过三巡,一眼熟女同学前来打招呼,我怔怔地看了半天,叫不上名字。女同学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季婉唐你不记得我了吗?
哦,是的是的。是有一干女生,曾为了陈允泽跷课打架,甚至以死相逼求我放手。而她只是其中之一。其实我并非国色天香,而陈允泽和郑米苏齐齐选择了我。难道早料到日后我会轻易放手,不生事端?
脑子开始像要炸开般疼痛,我努力遗忘的面孔又在眼前飘来荡去。
醒来时,郑米苏正一路小跑地忙进忙出。见我醒了,说人家聚会是吃饭,你聚会是想出人命啊?要不是我及时电话打过去,你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儿过夜呢?我头痛得厉害,懒得和他回嘴。郑米苏正费劲地削苹果,地板上已经歪歪曲曲躺了三四段厚厚的果皮。
我不顾头痛欲裂,说你以前不吃苹果吗?吃啊。不去皮吗?不啊。那你怎么吃?用嘴呗。废话!我是问你苹果是怎么吃进去的!没错,是用嘴吃进去的!我被他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躺在床上不吱声。
过了半天,郑米苏可能是见我一直没动静,拿着削到一半的苹果过来看看。他刚一碰我,我条件反射地一推。结果,就听郑米苏啊的一声低吼。我以为他又想用什么伎俩骗我,没理他。
等我躺累了,翻个了身,看见郑米苏一只手举了起来,竖起的那根手指上的血已经有些凝固,剩下的四根手指还紧紧抓着那只削了一半的苹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像看动物世界里的巨型蜥蜴。
我呜的一声跑了过去,抓起郑米苏的手。他握在右手的刀咣一声掉了下来,然后用那只手紧紧搂住了我。我想,可能是从那一刻,我和郑米苏的关系才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4、风声水起
白岩送花来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想他可能是大概看出些眉目,或者听了艾拉的提醒,才会想到送花给我。我之于白岩应该是他要娶的那一类人。所以,认识几个月后,才会想起买花送来。好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与他的关系,以便日后不生出差错。
其实想想多余。就算当初陈允泽脑门上一早就贴了“季氏所有,生人勿近”的字样,还不是有一大群妞儿大张旗鼓地前来投奔。而我又算什么?
那日,郑米苏给我打电话,又开始说些没边没谱的废话。早忘了先前他削苹果被我弄伤的事儿。打到电话没电马上自动关机时,郑米苏说你现在可以给我开门了,我就在你家门外。
这是郑米苏一贯的小把戏――站在门口隔着道门给我打电话。用艾拉的话来说,简直就是脑子不正常。
等我开了门,刚才还一堆废话的郑米苏,见到我一下就哑巴了,神情隐晦地站在那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彼时,艾拉突然造访。郑米苏刚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说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艾拉半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玛雅的朋友为什么不来找她,来找你?
其实我大概知道郑米苏要说什么。又不是幼稚园里的小孩子,谁还没经历过几场似是而非的爱情。所以,我想我知道郑米苏到底想要说什么。可每次总被这样那样的情况所打断。
我和他真没什么,你别多想。艾拉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说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对不起白岩的事儿,不然,到时候我可没法交待。
我想我和郑米苏之间,不光隔着白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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